第(2/3)页 凤澈嗤笑一声:“与朕何干?” “你……”徐婉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瞅到他手里还捏着的那一包药粉,顿时就一个箭步上前,从他手里把药包一下子抢了过来,往空气中一洒,顿时药粉满天飞。 她及时退后一步,瞪着凤澈:“那你自个儿享受吧,爱干啥干啥!” 说完她就捏紧了自己的外袍,确定衣服不会掉下去,快速往外跑。 “朕说了让你走了吗?” 忽然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从后头响起,徐婉也不管那声音怎么森寒,拼了命往外去,却正是在这时,后背一重,这个感觉实在是太熟悉,忍不住就让她想起了前几日宫门口的那个夜晚,那个冰条子可不就是用了这样的法子把她制服? 身体不能动,脚也不听使唤了,徐婉清晰的感觉到了脚上一股凉飕飕的异样,低下头一看,一张脸几乎皱成了肉包子。 天杀的凤澈,抽走了她的腰带不说还点她穴道,奶奶的,现在裤子掉了咋办? 她简直是欲哭无泪,再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皇帝了,大怒道:“凤澈,你大爷的!你不止有病,你还心里不健康!你你你……你bt!大bt!” “bt?到底是谁bt?” 轻飘飘的声音忽然落在自己身侧,随后她便见着那高大身躯居高临下的倾压了下来:“徐婉?还是说……向晚?嗯?” 徐婉先是一怔,随后诧异的睁大眼睛,以至于他抽出腰带来直接将她的双手给捆绑上她还依旧处于脑子短路的状态,直至整个身子忽然被他抱了起来,她才蓦然大惊:“凤澈……皇……皇上,你做什么?” 眼见着自己的裤子就落在不远的地面上,徐婉想着自己现下那真空的白花花大腿,心脏猛然间一缩。 虽然她不想把人家当皇上,可人家毕竟是皇上,生杀大权还是在他手里的!尤其是现在这副姿态,她几乎是下意识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以至于顷刻之间连他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问话也被抛诸脑后。 凤澈凉凉看了她一眼,直至将她带至床前往榻上一丢,这才寒凉地看着她:“怎么?怕了?刚刚不还张牙舞爪,现下没力气了?” 徐婉咽了口唾沫,这才看着他站立在床边高大的身形,咬牙道:“我跟你说,别觉得你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是现在敢做什么,我一定搅得你鸡犬不宁,你信不信?” “鸡犬不宁?”凤澈挑了挑眉,忽然就倾下身体,徐婉下意识别开视线,却最终又忍不住看向他,他近在咫尺的脸就悬于她身体上方,以至于那双深黑的眼眸她看得一清二楚,寒凉、复杂、沉痛、恨意,诸多莫名其妙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竟使得徐婉心下一颤,随后便只见得他勾起唇角,凉凉开口,“难道这还不算鸡犬不宁吗?” 凤澈盯着徐婉那双明明和昔日的向晚一样的眸光,却惟独少了昔日的熟悉情意,心已漫成一片汪洋。如果这还不算鸡犬不宁,那怎么样才算不是鸡犬不宁? 明明是至亲至爱之人,却偏生相见不识,明明等了那么多年,恨她愿她如此残忍将自己抛下,可是再见一刻,竟然所有的恨都消失殆尽,心里头盼着想着的,只是再见她。 似乎只要看见她,那心头这么多年来的怨恨执念全都消失殆尽……原来无论他怎么耿耿于怀,都只是因为她不在身边,她在了,才是最美好的存在,可是为何……却忘了他? 如果不是他发现,那他们是不是要错过?而这场错过显然就是一辈子,他还险些将她赐了婚……他的晚晚,怎能成为别人的新娘? 徐婉被他眸中顷刻之间掠过的惊涛骇浪给吓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