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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终于有些生气了，“如果我们俩换一个位置，你会不管我吗？”

    三炮沉默了，很久之后，他才重新笑着说：“文渊，有时间陪我去喝一杯吗？”

    “当然，去哪？”

    “跟我来吧，肯定是你没去过的地方。”三炮说完，在前面带起了路。

    我快走两步，走到三炮身边，双手搀起了他的胳膊，陪着他慢慢的向着前方走去。

    跟着三炮很快来到了一个很小的小饭店，这个小饭店的位置很偏，所以这里的客人也并不多。

    “石头，快出来，看看谁来了！”三炮刚走到小饭店门口，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石头在这里？”我感到更惊喜了。

    三炮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石头从后面也跑了出来，“肖哥？”石头虽然年龄比我要大很多，可是他还是习惯了以前在四龙帮里对我的称呼。

    “石头，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石头脸上笑着点了点头，“还好，能养活自己。”

    看到石头和三炮一起经营的这家小饭店虽然规模不大，位置也很偏，但是看到他们已经过上了平静安逸的生活，我动摇了让他们一起跟随我回四龙帮的念头。

    “好了，老哥几个，今天我们店里来客人了，今天不做生意了。”石头笑着向店里正在坐着喝茶聊天的几个顾客喊着，“今天算你们运气好，不收你们茶钱了。”

    “炮哥，你们这样做生意恐怕不好吧？”

    “没事，都是街坊熟客。”三炮回答了我的问题后，也满不在乎的冲着那些顾客喊道，“老几位，能动作麻利点吗？还要我雇个八抬大轿来抬你们吗？”

    在三炮和石头的催促下，这些顾客陆续离开了小饭店，三炮瘸着腿将店门关了起来，而石头则又跑进后面的厨房里，端出了几碟小菜和两瓶绍兴的黄酒。

    虽然石头的动作很协调，但是我却还是发现了石头的右手少了三根手指头。

    “你们，是不是都……”我实在不忍心说出残废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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