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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重点吧。”我没功夫也没心情听你寒暄。

    瑞瑞安点点头，“我发现霍蕾蕾好像是施碧瓷，可是施碧瓷已经死了啊？这个问题困扰我晚上都没法睡觉，我只好来找你求证一下。”

    “磨牙爬床摸屁股，抠脚不洗澡爱涨肚，你发现了哪样？”

    “摸屁股，这是她紧张时候的下意识动作，还有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没有焦距，不看对方，我觉得她在心虚，她整个人阴森森的，老板好像怕她，我进公司这么久就见到了老板一次，还是在鬼火时间爆发之前，我也有点怕她，她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自信点儿，把那个好像去了，霍蕾蕾就是施碧瓷，其实霍蕾蕾已经死了，施碧瓷也死了，但施碧瓷怨气太重重生在了霍蕾蕾身上，现在霍蕾蕾是霍蕾蕾+施碧瓷，她自然会施碧瓷那些小动作。

    她阴森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啊！！！”瑞瑞安吓得花颜失色，见霍宁皱眉才捂住自己的嘴花枝乱颤，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猛拍大腿，“太好了，我回到内地听说施碧瓷死了有些茫然，既然她还活着，那我就可以报仇了，施碧瓷给了我一些歌，那些歌很好，但我怀疑它们的来源。”她从包包里掏出一沓练习本，放在霍宁面前。

    霍宁随手翻阅完，笃定的点点头，这确实不是出自施碧瓷的手笔，全是前世流行的歌曲，“你想在短期内出名的话可以唱，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我建议还是不要唱了。”

    “可是这些歌都录好了，如果不发唱片的话，后果不是我能承担的。”

    “既然这样那就发唱片咯。”真是多此一举。

    瑞瑞安尬笑，“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任务给我？”

    霍宁摇头，你现在的任务是潜伏，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手机，放在桌子上，“这个手机你收着，如果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赵世哲在找你，你知道吗？”

    “哎！”瑞瑞安喜滋滋的把手机收起来，“我跟他早就过去了。”

    也是，从你离开开始你们就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霍宁叫来楚荆，让他把瑞瑞安送走就离开书房去客房洗澡。

    瑞瑞安离开霍宁家，回头看看那栋别墅，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会以实际行动报答你的。

    一周后，霍宁提前下班，脱掉外面的西装外套，整个人换了个气质，她去把自己新订的汽车提出来，开到江璟律师楼下面，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上楼。

    江璟正在接待一个客户，听到敲门声有些不耐烦。

    霍宁推开门进去，伸手拉了一下墨镜，视线从墨镜上面看出来打量蠢蠢欲动的女客户，“江律师有客人啊？”

    女客户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不听招呼就闯进来了。

    江璟本能的皱眉，她怎么穿得这么……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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