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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件夹里，居然是宁城最好几所学习服装设计的学校资料。

    他不过是早上看过她画的几张图纸，居然就立刻给她找了几所专业学校。

    她真的是感动的稀里哗啦。

    战靳言没发觉宋向晚的异样，温声道：“你随便选一个，然后我带你去见他们校长！”

    宋向晚一边翻，一边故意问：“你不让我给你当秘书了？”

    战靳言笑着说：“理想最重要，要发觉你的天分！你不是干秘书的料！”

    “这种艺术学校学费都很贵的！我……还是算了吧！我要把钱留着给我女儿治病！”宋向晚想了想，忍痛合上我文件夹。

    战靳言皱眉，不悦道：“在我面前提钱？当我死的么？”

    宋向晚：……！

    在世界首富面前提钱，确实……咳咳……确实不太好。

    人家说不定啥都缺，唯独不缺钱。

    “选一个！这是命令！”战靳言再次替她打开文件夹。

    “……！”宋向晚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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