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楼远心虚地‘舔’了‘舔’嘴‘唇’,他其实真的只是情不自禁,凌小柔在他心里可比烤全羊重要得多。可他真不敢把这句心里话说出来,毕竟比烤全羊重要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想了想,记得庆生说过,哄‘女’人除了要厚脸皮,哄的时候还要记得技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让‘女’人觉得她们在男人心里被别的事物或人比下去。 哪怕是英武如莫将军,庆生若是敢在她面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甚至是连对她最爱的美食,庆生表现的热情多一点,莫将军都会半天不理他。 贺楼远吸取教训,坚决不看烤全羊一眼,哪怕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口水他也得往肚子里咽,坚决不能表现出在凌小柔面前,他还会为别的事物分心,本来就不是太能说会道的人,在庆生那里学来的情话本来就没多少,这说完了实在没得说就翻来覆去地说。 看他眼不对心,虽然尽量假装看不到烤全羊,可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往那边飘,凌小柔心里好笑,其实她就是有意要难为一下贺楼远,觉得让他着急是很有趣的事。 在美食面前,别说是贺楼远抵抗力不足,就是她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呢,直到贺楼远越说越着急,凌小柔才端着盘子,用刀在羊身上割下一片片的羊‘肉’,塞到贺楼远的手里,假装冷着脸道:“哪里学的油嘴滑舌的,看吃还堵不堵得上你的嘴!” 贺楼远脸‘色’一僵,想不到他脸皮都不要了说出的情话,竟然在凌小柔耳中变成了油嘴滑舌,天知道啊,他宁远王是那油嘴滑舌的人吗? 想想大丫一向醉心于厨艺,不同于一般‘女’子,难道大丫不喜欢甜言蜜语?想想以往庆生和莫红绸没在一起之前,他和凌小柔相处时也很正常,两个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也没有多费心思,不也是好好的嘛。 或者说庆生那些在莫红绸身上得来的经验真不试用于凌小柔呢,贺楼远心里忍不住开始得瑟,不愧是他相中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贺楼远端着盘子吃着里面的烤‘肉’,再配上凌小柔亲自用辣椒和添香草,再加上其它调料磨出的干料,真是回味无穷,比凌记烤全羊的还要好吃,别看凌记烤全羊用的干料也都是凌小柔给的配方,可经没经过凌小柔的手,贺楼远却是一吃就吃得出来。 等贺楼远吃饱了,又喝了一锅酸酸辣辣的羊汤,再将烤羊‘肉’包了几包,羊汤也装了两罐,分别给老太妃和他身边‘侍’候的卫兵们当早饭时,莫红绸才睡醒走出大帐,瞧瞧少了差不多一半的烤羊,莫红绸整个人都不好了。 凌小柔再将羊‘肉’都片成大片大片的装在盘子里,莫红绸和卫兵们都不客气,一拥而上给瓜分了。 凌小柔就着添香草调出的干料吃着烤羊‘肉’,果然觉得比凌记卖的好吃,羊‘肉’烤得也刚刚好,只是羊还是买少了,真怕不够吃呢。 于是学乖了的凌小柔把自己的盘子装的满满的,就算往后抢不到,这一盘子也足够她吃了。 若鱼边吃边赞叹,“公子,跟在您身边是若鱼的福气,从前若鱼哪敢想会吃上这样的美味?公子,您的手艺真好,往后看谁不顺眼就给他吃您做的美味,等他吃上瘾了就再不给了,保准能把人馋的死去活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