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以吻封缄,终生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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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去看医生,一直拖着,后来秦桑回来了,他那种异常的状况就消失了。
一年前,他去看了医生,被告知是植物神经功能紊乱。
这种病症,心理因素是诱因,也就是长期的精神紧张和心理压力过大,会诱人体部分生理功能出现失调,包括循环系统功能、消化系统功能等各种功能都会出现障碍。
他心底的想法吗?
有时候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又在追逐着什么。
……
周旭尧的伤口不需要一直住院,只要按时换药吃药好好休养就会好起来,所以在医院待了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出院了。
出院以后,秦桑允许了他住进了西井别墅,也算是方便照顾他。
虽然秦桑上回就让他把他的东西收拾搬出西井别墅,不过他并没有照办,不过秦桑让人把他的东西给搬到了隔壁房间。
住在同一屋檐下,虽然两人什么都没有生,秦桑纯粹把他当成合租房客,然而一些生活轨迹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悄然与从前重叠交织。
习惯总是在潜移默化,而秦桑却没有这个意识。
这天早上,孩子的哭声把秦桑吵醒过来,她却觉得眼皮重得掀不开,想爬起来,又四肢软无力,全身都觉得难受。
保姆在外面听见孩子一直哭不停,担心出了什么问题,抬手敲门,“太太,你起来了吗?少爷是不舒服吗?”
躺在床上的秦桑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只觉得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她使劲了全身的力气起床,结果站来刚走了两步,她就两脚一软跌倒在地板上,额头还撞到了一旁的椅子角,痛得她两眼黑。
保姆没有得到秦桑的回应,还听见里面出的响声,不假思索的直接推开了门走进去,一眼就看见躺在地板上的秦桑,心下一惊,“太太!”
保姆走上前蹲下身来,看见秦桑额头居然在流血,“太太,你怎么了!”
伸出手要扶她起来,结果刚碰到她的手臂,就被那滚烫的温度给吓着了,“天呐,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秦桑被撞得那一下痛得昏歇了过去,保姆一个人不够起来把她抱上床,于是匆匆忙忙的跑去了周旭尧的房间,手用力的拍着门,“先生,先生你快出来,太太烧晕倒了!”
周旭尧并不在房内,他醒来得早,因为手受伤了所以不能做什么运动,于是就选择了出门散步,保姆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好从外面回来。
步入大厅就听见孩子洪亮的哭声,紧接着就看见保姆神色慌张的出现在楼梯上,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保姆站在上面对他大声说道,“先生,太太烧昏倒了!”
周旭尧闻言疾步上楼,直接奔向了卧室,当看见秦桑躺在地板上,他破了声,“桑桑!”
保姆也跟了进来,“我一进来就看见她跌在地上了。”
周旭尧一只手还捆绑着石膏,“阿姨,过来帮忙。”
两人合力把秦桑扶到床上之后,周旭尧让保姆去照顾孩子,而他则是给秦桑做临时的降温处理,并且打了电话让秦彦堔过来。
秦彦堔是直接从医院里赶过来的,听着周旭尧十万火急的语气,还以为生了什么血案,结果只是秦桑烧了而已。
本想吐槽周旭尧两句,然而瞧他绷着一张脸,聪明的摸了摸鼻子闭上嘴巴,安安静静的给秦桑做常规的检查。
给她测了体温,烧到了三十九度,而且额头上还鼓起了那么大一个包,破了一道口子,秦彦堔不由得皱着眉头问周旭尧,“你该不会怒起来对她家暴了吧?”
这副惨状瞧着真的挺像家暴。
周旭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视线从秦桑的脸上挪到秦彦堔的身上,声音绷得很紧,“她怎么样了?”
秦彦堔动作熟练地准备静脉注射,“不是什么大问题,她昏迷的原因大概是因为额头上的伤口。”说话间还幽幽的瞥了周旭尧一眼。
周旭尧冷声道,“她摔倒了。”
“我还以为你追不到人家又打算当土匪强行压住人家当压寨夫人。”
周旭尧,“……”
秦彦堔理会他的脸色,叨念着,“女人在哺乳期也很辛苦的,床上这位又是千金大小姐,你住院的时候她晚上留医院陪你,白天又回来看孩子,休息不好出现疲劳,会生病也不稀奇,你还是少折腾她比较好。”
吊点滴,又给秦桑额头的伤口上药,开好药之后,“我现在又困又累,先让我睡一觉。”
周旭尧看着床上安静闭眼的女人,脸湛沉沉的,言简意赅的吩咐保姆,“阿姨,带他去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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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禹行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桑。
沉默在无声的蔓延。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桑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她仰将整杯酒一口气给灌下喉咙,喝得太急,她被呛到了,酒气从鼻子蹿出,呛得她一边猛咳一边湿了眼眶,有点狼狈。
6禹行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定定看着秦桑,除了呼吸证明他还是一个真真实实的活人。
秦桑把酒杯放下,蓦然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明明已经在慌,却要故作镇定,纤细的身影逆光而立,她清婉的道,“啊,我都二十八了,也是时候找个好人家嫁了,总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小叔,你说对吧?”
一声小叔,脆生生的,落在6禹行的耳里却突兀显得刺耳,手中的高脚杯,只要再稍稍用力,便要断了。
“很晚了,小叔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他依旧寡言,从头到尾都像秦桑一个人在自演自导的一场戏。
语罢,一阵啪嗒啪嗒的声响,秦桑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酒架的那端,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在她消失的一瞬间,6禹行手里的杯子,应声而碎,一地的玻璃碎片,折射着妖冶的光,沾了点血。
6禹行依旧维持着一个姿态,搭在膝盖上的手,有鲜红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落地板,仿佛能听见砸落的声音,而他,却感觉不到疼。
心尖上升起一种异常强烈的情绪,他却神色平静,脑袋隐隐作痛,一寸一寸试图侵蚀他的记忆。
耳边回荡着谁的声音,交杂响起。
“秦桑,你一个女孩子,连矜持都不会?”
“矜持是什么?可以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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