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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突然间，小小离开了她，看着芷萱。

    芷萱一愣，她开口：“哪里不一样？”

    她这话一出口，立刻看到小小的眼眸暗了几分。

    她也立刻明白了一点什么。

    “对不起，我……”她想说自己不是有意的。

    可能是秦汀源给她喝的药还没有完全失效，所以她的呼吸和反应都有些……敏感了。

    “没什么，”小小的手伸入了她的衣衫，“我喜欢。”

    芷萱的脸愈红了。

    小小的手有些用力，惹得她有些难受……

    “嗯……”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吟出声，“殿下……不要……有点……疼……”

    “是么？”小小并没有松手，“疼吗？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很舒服？”

    “我……没有……”芷萱娇喘着，“殿下……真的不要……不……”

    身体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又是难受，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芷萱想要逃开，却又觉得自己像是陷在泥沼之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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