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烈火虽然是世界闻名的佣兵头子,可在自己的大股东和财神面前却显得有些憋屈,显然有些抑郁于雇主大人把他们这些应该冲锋陷阵的家伙们扔到这儿来保护一个房间,不过,这只是烈火一个人的想法,对于烈燚当中的大部分人员来说,这几天简直过得万分美妙。台州有合法的女票女支场所,他们轮班的时候可以跑到那里无比惬意地玩上一整个晚上,而且消费水平又不算高,又是难得一见的亚洲女人,小巧细腻,忍耐力和持久力都是一流的好。重要的是,还不需要他们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这几天的小日子简直完美。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们应该是有自己进入的渠道,而不是光明正大地进来吧。”
“是,不过我们有的时候也是会当一把普通人的。”
“假身份?”
“……是。”被晏冷一语道破,烈火有些郁闷。
“我要你帮我送出去一个人。”
“谁?”
……
烈火和晏冷寥寥的几句话,影响的可不只是一个人的生死。一天后,虞山在杨光南的层层看管下离奇消失,而一夜之后,在南m洲的一个小别墅里,多了一群移居沙特罗这个小国的中国人,而晏冷也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那份真正的资料。
原本,晏冷只想让烈火把虞山给他送出去,没想到,虞山提的条件并不只是保证他的安全和多少钱,而是50万m金和他和所有同伴们的安全。
“他们值得信任吗?”
“生死之交。”
“如果他们当中有人背叛……”
“是我自己识人不明。”
“成交。”
而护送他们的人,是jessens,不是晏冷大材小用地派堂堂枪王去送一堆人去偷渡,这是jessens自己主动要求的,为此,他还郑重其事地和晏冷请了假,并且委托了烈燚当中的mike代替他保护好岑歌。mike也是个喜欢玩枪的家伙,准确的来说,他们这些人当中没有不和枪打交道的,但只有mike不一样,用jessens的话说,他和枪之间有一种天生的缘分,这也就注定了,他和枪将是远超常人的投契。刚刚好,闲着的时候,jessens教了mike几个和枪沟通的小技巧,算是mike的半个师父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成確扔给了jessens一瓶凉水,jessens接住了这瓶水,却被瓶子上面液化的水滴溅了一脸。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没有什么放不下放得下的了,只不过,我突然想看看当初的我,究竟是个什么样子。”jessens这次说话的时候很平静,不像是每次成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那样的激动。
“你和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年纪,一样的经历,一样被……抛弃。”亲口说出这两个字,对于jessens来说,心如刀割。
“你的心是热的,而他们的血是凉的。”
“……或许当年的我,也曾和他们一样……谁知道呢?”说完这句话,jessens仰头喝干了瓶中的水,将空水瓶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一角。(未完待续。)